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综论民国思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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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学东渐,确立了两个基本思想维度——古今与中西。1900年代,进化论的传播,带来了古今观念的转变,这就为西学大规模涌入中国开辟了道路。随着西学大规模涌入中国,1910年代东西文化论战、1920年代科学与玄学的论战、1930年代中国社会史论战,相继展开。

基于古今与中西,是有民国新宋学与“新墨学”。排满革命,政治与思想“反清复明”,宋明道学于民国重新成为显学;据以宋明道学比附西方形而上学,是为“新宋学”。承接子学复兴与墨学复兴,中国传统之墨学,以马克思主义为新的表达形式,是称“新墨学”。如下所示:

综论民国思想


中国传统之精神,基于家国天下,植根于先秦诸子学。宋明道学之道统,阳儒阴佛,袖手心性,悖于家国天下,是“伪道统”。清代思想本之道学反动,明道以救世,返于先秦诸子学;子学复兴与墨学复兴,回归家国天下,正是道学反动之成果。

1900年代,子学复兴与西学东渐,相因缘而并兴。民国鼎革,新文化运动风起云涌。新文化运动,承接子学复兴与西学东渐,破斥经学观念,主张子学与西学。承继或违背子学复兴的趋向,也就是坚持或反动新文化运动的方向,这决定了民国思想与政治的成败。

民国新宋学,自政治而思想,因袭宋明道学之“伪道统”,违背了子学复兴的趋向,是思想上的反动。民国新宋学,据以宋明道学比附西方形而上学的超越,背离了中国哲学的现世精神,是“伪中国哲学”。

新墨学,自思想而政治,承接子学复兴与新文化运动,融合子学与西学。马克思的唯物主义,颠覆形而上学之超越而专注现世之实践,契合中国哲学的现世精神;新墨学,植根于中国的墨学传统,并以马克思主义为新的表达形式。

新墨学,植根于中国传统的墨学,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。墨学精神,兼以易别;兼以易别之革命,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,实现人民解放。墨学传统,专注家国天下之社会;家国天下之社会,以马克思主义为新的表达形式,是“社会主义”。

一、古今与中西

二十世纪以来,西学东渐,确立了两个基本思想维度——古今与中西。1900年代,进化论在中国迅速传播,带来了古今观念的转变;进化中的古与今,今必胜古,而非古必胜今。西学为今,于是就应该输入并接受西学。随着西学大规模涌入中国,到底是古与今还是中与西?在人生观上应该如何选择?1910年代东西文化论战、1920年代科学与玄学的论战,相继展开。

于古今与中西,科学代表了今与西,于是就被普遍接受并认同。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,作为科学的社会观,就被用于中国社会史和中国社会的研究;这种研究结果,又被用于指导革命实践。1930年代中国社会史论战,和革命实践直接相关,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过程。

1.1910年代东西文化论战

1900年代,进化论在中国迅速传播,西学大规模涌入中国。随着西学大规模涌入中国,1910年代东西文化论战,随即展开。

1910年代东西文化论战,肇始于新文化运动[1],新文化运动基于进化论[2]。“生存竞争之学说输入吾国以后,其流行速于置邮传命,十余年来社会事物之变迁,几无一不受此学说之影响。”[3]

依据进化论,进化中的古与今,今必胜古;相较而言,西方文化是今、为新,中国文化则是古、为旧。[4]推动新文化运动,拥护“德先生”、“赛先生”,就是引进西方文化,同时摒弃中国文化。陈独秀说:“若是决计革新,一切都应该采用西洋的新法子,不必要拿什么国粹、什么国情的鬼话来捣乱……因为新旧两种法子,好像水火冰炭,断然不能相容。”[5]

新文化运动的主张,基于进化中的古与今,将中与西视为古与今的程度之差。但是,中与西,也许不是古与今的程度之差,而恰恰就是中与西的性质之异。“盖吾人意见,以为西洋文明与吾国固有之文明,乃性质之异,而非程度之差;而吾国固有之文明,正足以救西洋文明之弊,济西洋文明之穷者。”[6]

中与西,到底是程度之差,还是性质之异?中与西,如果是古与今的程度之差,那么中与西就统一于古与今;中为古、西为今,今必胜古,唯有“西化”。中与西,如果是性质之异,那么基于中与西,各有古与今;但是,中与西是性质之异,“中体”与“西体”之争,却又陷于古与今。[7]

新文化运动基于进化中的古与今,也就隐含了一种进步的信念。这种进步的信念,也契合了时代变革的期望。但是,新文化运动强调古与今的程度之差,却也容易忽视中与西的性质之异。忽视中与西的性质之异,就会导致“西化”的主张。而在中国革命中,忽视了中国的特殊国情,就会导致革命上的教条主义。

中与西,到底是程度之差,还是性质之异?于古今与中西,到底是古与今,还是中与西?经过了新文化运动与东西文化论战,国人亟需在人生观上进行选择。1920年代科学与玄学的论战,随即展开。

2.1920年代科学与玄学的论战

1923年,张君劢在清华大学作题为《人生观》的讲演。经过新文化运动与东西文化论战,国人亟需在人生观上进行选择。《人生观》的讲演,适逢其时,于是就引起了科学与玄学的论战。

张君劢的讲演,主张一种“玄学”的人生观。其理由在于:人生观与科学相对,关乎自由意志;而主张“玄学”的人生观,也呼应了欧洲反思科学的“新玄学”[8]思潮。但是,胡适说,只要你敢轻视科学,就是你的不对;欧洲是欧洲,中国是中国,中国需要发展科学,而非反思科学。[9]

经过新文化运动,科学派挟有“赛先生”的威风,底气十足。但张君劢仍可提倡“玄学”与“新玄学”。欧洲的“新玄学”,反思科学并重回形而上学[10]。中国的“玄学”,援引西方形而上学,是可成就中国的“新玄学”;这种“新玄学”,据以宋明理学比附西方形而上学,也就是“新宋学”[11]。

但丁文江已然指出这种“中外合璧式的玄学及其流毒”。西方的“玄学”,也就是形而上学(Metaphysics),在科学的冲击下,已然穷途末路;而宋明理学,也已奄奄一息,现在却还要借“新玄学”死灰复燃。[12]

自张君劢提倡“新宋学”,比附西方形而上学以建构“新宋学”,却也逐渐成为风气。科玄论战,针锋相对,科学与形而上学却也成为中国现代思想的主题。科学与玄学的论战,奠定了中国现代思想的基本规模。

在科玄论战中,陈独秀倡导“唯物的历史观”;因应社会革命,“唯物史观”也迅速流行。“我们相信只有客观的物质原因可以变动社会,可以解释历史,可以支配人生观,这便是‘唯物的历史观’。”[13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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