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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0年前,《北洋周刊》这首词记录了谁的爱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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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2年12月13日出版的《北洋周刊》第54期刊发了一首词----《采桑子》:


今生未必重相见;遥计他生,谁信他生,飘渺缠绵一种情。

当时留恋诚何济!知有飘零,毕究飘零,便是飘零也感卿。


90年前,《北洋周刊》这首词记录了谁的爱情?


在这首词后,有作者写的长文。文中写到:“我爱的朋友,我是这般的舍不得离开你,而不得不离开你了!谁不知道你已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,谁不知道我们已结了难离的情感!而环境的压迫,事实的强人,为了革命的前途,岂容我们再长此因循流恋!我爱的朋友,我只得匆匆离开你了!”



这首词的作者是谁?

又是写给谁的?

既然相爱,又为什么要与爱人离别?


词的作者署名“言成”,“言”和“成”两个字合起来,是个“诚”字,1932年底在读的学生中,名字中有“诚”字的只有知名校友黄诚烈士一个人。取名中一字,予以拆分而成笔名,对于文人来讲,是很常见的,比如著名作家金庸和莫言。


据研究,黄诚在北洋时期爱用笔名“煌煌”和“成城”在《北洋周刊》发表文章。在学校馆馆藏的《北洋周刊》中,这两个笔名共计发表了5篇文章,基本上都是文风犀利,问诘(当局)之余,倾向(革命)明显,与“言成”的文风极为一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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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文章的描述来看,和黄诚烈士入学北洋之前的经历相似,而“言成”这个作者在1932年的上半年并未发表过任何文章,也表明其大概率是1932年秋季入学生,而文中强烈的“革命”倾向,更是与黄诚的人生经历高度吻合。由此,可以大概率确定“言成”就是黄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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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诚,1932年入北洋大学预科,抗日先驱,革命烈士,卓越的学生爱国运动领袖,曾任新四军政治部秘书处长,皖南事变中黄诚不幸被俘,于1942年4月23日遇害。在北洋大学求学的一年多时间里,黄诚参与筹办工友补习班,宣传抗日救国思想,抨击国民党当局的各种不作为,以学生代表的身份积极推动了贷书制的恢复。



剑斩情丝 心如猛虎

再遇所爱 白首难期


《北洋周刊》第52-53期“喜讯一束”描述:“行将毕业之二十二年班同学,多数均已完成其终身大事,未结婚者,不过占全数十分之一二而已”。可见,黄诚宣告放弃的不是一段没有结局的早恋,这本是一段能走入婚姻殿堂的感情。


黄诚心怀投身革命、为民族独立而奋斗的伟大目标,对飘零终生,甚至随时会失去生命的命运有深刻的认识。所以大学时期他忍痛放弃了红线已牵的爱情,毅然投身到注定孤独的革命道路之上,而倾慕已久的女孩,则成为其革命道路上永远的指引和动力。


据史料记载,在皖南被俘之前,黄诚已有未婚妻,名叫刘文隐。刘文隐知文识字,在黄诚南下革命时孤身去延安从事革命运动,从多方面分析,他们的恋爱关系大概率是《采桑子》一诗的前缘再续。在革命的道路上,他们约定共同为国为民奉献个人的一切,不惜各在天涯地角。


因国民党当局不敢泄露杀害黄诚的消息,信息封锁之下,黄诚就义的事在较长时间内不为人所知。


1944年9月,陈毅将军赋组诗“感怀黄诚、刘文隐同志”,并撰序言:“黄诚同志在皖南事变中被俘,其未婚妻刘文隐同志先期来延,两地悬悬,历时数年。余久与黄共事,于黄刘情谊固知之甚稔。今岁余来延晤马新同志,始悉文隐病故。复于马处获读文隐日记及黄诚狱中书信数通。黄被俘不屈,志量可佩,文隐地下有知可谓不负。黄出狱当有亲睹遗物之一日。余感其事,怆然命赋。”


陈毅将军的组诗共三首,其一为:


难得精禽填恨海,可怜缧绁陷多才。

绿笺点点斑痕在,知道读时泪满怀。



陈毅将军作此诗之时,不知黄诚已经就义,还期望黄诚能有机会一睹未婚妻遗物,届时不免泪满襟怀,他感叹这一对恋人生死两隔,心下怆然。而我们后人读此诗时,更怆然的是二人其时已各赴黄泉,黄诚已没有机会读亡“妻”的遗文。



万里远隔 音讯久疏

一往情深 惟愿平安


1941年4月22日,身陷囹圄的黄诚给未婚妻刘文隐写了一封信,这是史料记载里黄诚写出的最后一封“情书”。


90年前,《北洋周刊》这首词记录了谁的爱情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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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隐:

我自到江西后,曾去五函,不知你可曾收到?万里远隔,音讯久疏,在我今日的心情,你可以想到我是怎样的想念你?你的身体想早好了?会不会离开原来的地方呢?

我仍然住在此地,一切照旧,每日除读书外无他事,几年战地奔驰,不想今日得此悠闲度日。我是怎样的想着过去啊!但请你不必惦念我,我一定会好好的生活着,我想信总有一天和你再见,你不会忘记我们过去的约言吧!

在今天我希望得到你一个消息就够了,知道你平安,知道你在哪里,我也无所望,望你收到这信后,立即复我吧!

"


十年的革命生涯奔波劳碌,不得空闲,被捕后的狱中生活反而是难得的“悠闲度日”,对未来的前景他仍然乐观。从黄诚的这封信开头提到的“曾去五函,不知你可曾收到”来判断,他从未收到刘文隐的回信,所以也无从知道刘的信息。对于未婚妻,他只是希望对方平安就好,如知道她在哪里,就更好了。


然而,他们连最终诀别的机会都不曾有,惟愿平安的愿望也落空了。更甚者,他们每个人去世时都不知对方的生死。


斯人已逝,山海余音!值此黄诚烈士英勇就义八十周年之际,让我们深切缅怀黄诚、刘文隐同志,对他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!


今天,请为他献上一束花!


90年前,《北洋周刊》这首词记录了谁的爱情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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