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有一个活着的传统，那就是中国人会保存自己的文明。5000多年未被中断的中国文明，早年在外国却知者甚少。100多年前，沙畹开始以科学的方法来研究中国文明，那时汉学家并不多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进入这个领域时，我们还被称作“绅士俱乐部”。
现在不一样了，中国的学术、中医，以及各方面知识，全世界都在学。文化需要保持多样性，如果只有东方文化或者西方文化，文化就不会存在发展了——有了交流、文化才会发展。作为汉学家或者中国学家，我们的任务就是努力认识、研究和发展有中国味道的文化。
我开始学“道”时，还不知道这个“道”就是“道法自然”的“道”，更不知道“道法自然”的观点已经映射到西方的近现代哲学中，比如斯宾诺莎的“神即自然”，莱布尼茨更是学习过老子的思想。这意味着17、18世纪，中国的道家思想已经在影响西方哲学，这是文化互相交流的结果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