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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新”·好未来CEO张邦鑫:好未来“不作恶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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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新”·好未来CEO张邦鑫:好未来“不作恶”

张邦鑫与好未来的十五年,也是民办教培机构在中国探路的十五年。

上世纪90年代末的中国,中小学要求减负,奥数成为名校暗中筛选学生的重要指标。2000年前后,教培行业迎来一轮发展热潮。两名北大学生创办的奥数网在此时起家,一出生就赶上了好时候。这便是后来著名教培公司好未来最初的样貌。

15年间,奥数被当做应试教育的靶子,屡遭禁止、打压,却春风吹又生。好未来在这15年间悄无声息成长为百亿美金市值的上市公司。2018年,这家晚于新东方成立10年的年轻教育公司,市值已超越新东方,坐上中国教培行业的头把交椅。

今年初,国家四部委重拳整治校外培训机构,主营业务为校外培训的好未来被推入寒冬。

现在,好未来已将自身定位为教育科技公司,而至今营收占比约八成的校外培训业务,转型为载体业务。目前好未来的主体业务,则变身为对接公立学校的智慧教育和赋能同行公司的开放平台。

2018年10月底,好未来CEO张邦鑫接受了新京报专访。在这次采访中,张邦鑫和记者聊了聊这15年来创办好未来的心路历程,以及他对教育、商业、中国社会的认知变迁。

今年6月,好未来遭浑水多次做空,市值跌破百亿美元。张邦鑫始终沉默。在这次采访中,张邦鑫首次就该话题作出回应。

“更新”·好未来CEO张邦鑫:好未来“不作恶”

张邦鑫,1980年10月1日生,好未来(原学而思教育)董事长兼CEO。2002年在北大读研期间与同学合伙创办学而思教育,从事中小学课外辅导,2003年正式成立学而思国际教育集团。2007年读博士研究生期间从北大退学,专心经营公司业务。2009年获得中欧国际工商学院EMBA学位。2010年10月21日,好未来正式登陆美国纽交所挂牌交易,成为国内首家在美国上市的中小幼教育培训机构。2013年,学而思集团更名为好未来集团。

谈好未来:转型智慧教育、开放平台与四部委文件没有关系

新京报:你们开始办培训机构时,周边办学环境、政策环境什么样?

张邦鑫:我们开始办奥数辅导培训班时确实赶上了好的进入时期。非典时期,很多机构都经历过生死劫,包括新东方。

2003年之后开始清理校中校,公办学校里的课外辅导班往外迁。我们没受太大影响,因为我们第一天就在写字楼里面办辅导班。市场相当于清零了。

另一个,其实当时就禁奥了,不过是鼓励民办学校办,禁止公办学校办奥数班。所以那是很好的时机。现在是民办学校也不让办奥数了。

新京报:今年你开始重新定义好未来,说不是培训机构了。

张邦鑫:对。我可以给你们画个图(如图)。横轴是学生的家庭收入,纵轴是学生的学习成绩。这样可以画出四个象限。

“更新”·好未来CEO张邦鑫:好未来“不作恶”

说到重新定义好未来,张邦鑫起身给记者画了一张示意图。

用简单的二分法来看,学而思培优的学生是属于家庭收入高,孩子成绩好的范围。

重新定义好未来,就是以智慧教育和开放平台为主体,以素质教育和课外辅导为载体。主体是本质,而载体是手段。

学而思只是我们做好普惠教育的早期阶段。早期我们关注家庭收入高,成绩好的学生,但是对于城市里的中等生、后进生以及贫困地区或中低收入家庭并没有很好的帮助。而学而思网校、轻课,就在解决这个问题。

而帮助那些收入低、贫困地区的后进学生,是我们公益基金在做的事情。没有商业回报。

新京报:做智慧教育和开放平台这两项业务是否有不得不做的成分?

张邦鑫:我们从2015年开始做智慧教育,跟四部委文件没任何关系,我们拿事实说话。做开放平台是今年的事,跟四部委文件也没关系,因为那是跟中小型培训机构之间的事情。做互联网我们是从2010年开始,和四部委文件更没关系。从内心来说,这是我们本来就想做的。

新京报:好未来现在进入了你所说的使命驱动的发展阶段吗?

张邦鑫:是的。好未来团队从第一天办学就讲“不作恶”,这和谷歌提出来的理念完全一样。

比方说开放课堂,第一次课不满意可以全额退费,之后不满意随时可以按比例退费,家长可以旁听。这些都是开放、透明、公允的规则。

做教育,如果内心没有准则,便很难做成高品质。我们对文化、价值观高度重视,我们考核高管,一半考核业务,一半考核价值观。

新京报:不作恶为什么重要?

张邦鑫:我觉得这是公平的。

新京报:教育企业能做什么恶?

张邦鑫:学生交了钱却没有进步,机构就是占了便宜,耽误了孩子。

客户有三个成本:金钱成本、时间成本和机会成本。机会成本远远大于前两个成本。付出了这三个成本,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,就是耽误了孩子。一家医院没医好病人,大家会觉得医院犯了错。但是一个学生没学好,可能不够显性,看不到其中的损失。

一个人一辈子有可能会成为很优秀的人,也可能成为很糟糕的人,影响在每一天当中发生。一位老师教他的学生,如果最后很糟糕,老师的责任非常大。

我认为经济是社会的速度,教育是社会的加速度。教育对社会的影响比经济要大。但我们经常会忽略这点,认为它不重要。

“更新”·好未来CEO张邦鑫:好未来“不作恶”

2018年2月,英国首相特蕾莎·梅访华时与学而思网校的学员做在线交流。

谈博士退学:世界上的事情有得有失

新京报:你什么时候意识到做课外培训班可以成为你的事业?

张邦鑫:一直都没想把它当作事业,直到退学。

新京报:为它退学了?

张邦鑫:之前是为了挣钱,一边去学校读书,一边利用周末兼职。

新京报:讲讲博士退学吧。

张邦鑫:当时就是读不下去了。2007年学而思应该有两万个学生,几百个员工。在北大读研我很少去实验室了,老师经常看不到我,一次两次批评批评算了,时间长了看不到就觉得不合适。

当初是免试直博的,中间没有硕士。否则我还能拿个硕士。

新京报:硕士学位也没拿到?

张邦鑫:硕士也没拿到。老师就是说一心无二用,要么你好好读书,要么好好做公司,把学退了。我认同这个观点,所以我也常说专注做一件事情,那样的状态比较好。

新京报:你不觉得遗憾,没有了北大学位?

张邦鑫:世界上的事总有得有失,不可能所有东西都想要。

新京报:这个“得”值得吗?

张邦鑫:值不值得取决于什么是手段,什么是目的。我觉得拿到学位或者有个证明,只是阶段性的句号,它不是最终目的。

新京报:那什么是目的?

张邦鑫:学习的目的是更加了解自己,了解自己的优势和劣势,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优势,能够处于身心健康的状态去做事。文凭只是一个过程。

后来很多教育科技公司CEO来问我,邦鑫你当时创业是怎么想的?我说我那个时候第一没想创业,第二没想融资,第三没想上市,这是真实的。但他们说你好拽啊。

新京报:那你想干什么?

张邦鑫:我不懂融资。你想我一个大学生,谁教过我。我哪知道这叫创业。很多同学在外做家教,我们就是做家教做起来的。今天看觉得好幼稚,但那时候就是这样。

都是留学回来的,像张朝阳那样的人他们融资。

2006年新东方上市我都觉得和我没关系。因为新东方那么大,我们那么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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